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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初代Google Glass的各种技术硬伤以及隐私争议,这款曾给大家打过鸡血的黑科技产品,就算新版本迭代也无法再获得关注,更别说改变留下的“鸡肋”、“战五渣”等印象。
Google Glass 2012年横空出世后,在智能可穿戴设备上的探索并没有多顺利。更糟糕的是,媒体曾创造了“眼镜流氓”一词,让其陷入隐私保护的争议中,以致被一些场所封杀。
这次让PingWest品玩再次关注到这款产品,不是因为它的新一代有了何种改变,而是Google Glass正在探索以科技介质的角度,成为自闭症儿童心理治疗的工具。或许,Google Glass在迎来广大消费者群体的认同和得到普及之前,它的价值会以公益的方式呈现。
因为同样是阅读表情被抓取,当得知使用你面部数据的是一位自闭症儿童时,你或许不会那么反感与警惕。
今年,在JAMA Pediatr上有一篇《可穿戴数字设备干预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社会化的随机临床试验》研究报告,其中提及,自闭症儿童与智能设备的互动超出预期,在社会化指数上呈现一定的积极走向。
这项实验最初由474名患者参与评估资格,最终通过的71 个自闭儿中, 40 人选入试验组,31 人进入对照组。试验在患者家中进行,每周 3 次使用Google Glass进行 20 分钟的训练,共持续 6 周。
由于患有自闭症的儿童难以阅读社交线索并辨别他人的情绪,研究团队利用Google Glass开启了一种自我导向治疗项目。典型的行为疗法通过使用抽认卡教孩子们的情绪,但这并不总能转化为现实生活中的情况。
项目配合谷歌眼镜开发的软件名为“Superpower Glass”,它不是用于所有社交场合,而是用作家庭培训工具。为此,随附的手机应用程序可让用户将表情符号与父母或看护人的情绪相匹配,另外还可以帮助促进眼神接触,最终提高自闭儿童与他人互动的能力。
实验中,Google Glass的计算机视觉系统,无线连接到智能手机应用程序,为佩戴设备的孩子提供干预。该系统以答曰每秒15-20真的速率运行,通常100毫秒内就可识别出面部表情。
对于自闭症儿童来说,这种方式更像进行一场游戏,技术带来的是现实世界的实时互动,不需要有家长、治疗师在身边陪同,眼镜即可促使行为的产生。
眼镜上方向外摄像机的视野监测到面部时,会出现绿框圈中对象。识别到的面部进行表情鉴别,显示器中会出现一个表情符号,提示:快乐、悲伤、愤怒、害怕、惊讶、厌恶、不在乎、中立的8种情绪。且余光即可观察到,无需改变视线。
研究人员表示,这种治疗方法一方面协助自闭症儿童判断交流者的情绪变化,另一方面也起到教学引导作用,让他们学会进行观察增加眼神交流。如今,这项技术正在等待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的批准,不过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有多项实验测试评估中验证Google Glass确实对自闭症儿童社会化存在积极导向,参与实验的家庭也表示虽然无法判断这种数字设备是否帮助到孩子识别情绪,但其目光接触能力有了明显改善。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专门研究自闭症诊断和治疗的临床心理学家Catherine Lord提出自己的质疑,这项研究依然依赖于帮助孩子使用这项技术的父母的观察,在得知技术干预干预的前提下,他们的观察结果可能不可靠。
《可穿戴数字设备干预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社会化的随机临床试验》报告中确实也提到一点现实困境:持续6周的实验虽然让不同社会化衡量指数有了增长,但无法证明这种增益具有持续性。Google Glass在真正成为自闭症儿童治疗的设备之前,确实还有很长一段路要磨,甚至要经过更严格的测试。
如今搭配Google Glass使用开发的关于自闭症儿童治疗的软件项目有不少,无论这些研发团队将其目标视为“医疗工具”还是“教学工具”,它们还依然停留在识别判断阶段。介入自闭症治疗还需要更智能的干预,比如在收集采集越来越多的数据和案例后,自主分析提供给自闭症儿童更好的解决方案。亦或是根据患者的行为分析预测其发展的方向,寻找到更有效的治疗途径。
面部隐私问题导致计算机化的Google Glass与普通大众的关系建立失败,但也同样是面部识别让它存在帮助自闭症儿童学的潜能。数字科技设备的壁垒不仅在技术,还在其价值的正确使用,比起期待Google Glass在未来成为人手一副的智能设备,成为小领域里的辅助治疗工具可能更实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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