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形容去年的芯片短缺供应链断裂问题时,ASML首席执行官 Peter Wennink称其为1973年石油危机重演,这并非石油短缺引发的问题,但却依然出现了危机的局面。2021年的半导体危机,很大程度上也受限于全球半导体产业被疫情影响,而不是原材料消耗殆尽所引发的问题。在去年供应链紧张的局面发生后,各国很快就意识到所谓的全球供应链在疫情这样的全球危机下并不算牢靠,所以纷纷开始追求所谓的“技术主权”。如果不能牢牢地将其抓在手里,难免会步步受制于人,而这对于ASML无疑是利好。美国推出了著名的芯片法案,金额高达520亿美元;欧洲推出了芯片法案,同样高达460亿美元;中国大陆的大基金第一期和第二期总规模超过了500亿美元,还推出了一系列减税政策,中国台湾也开始优先为晶圆厂供应土地和能源;韩国推出了所谓的“韩国半导体腰带”战略,引入了对半导体公司的免税额度,并计划在2030年吸引4500亿美元的私人投资。在ASML看来,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要想实现一定的技术主权,在当下的半导体产业增长率下,意味着从国家层面上需要加倍投入。而且这里指代的技术主权还不是指打通整个半导体产业链,而是不被整个产业甩开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