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米气体和超导是什么关系呢?费米子的代码让电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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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里面自由电子构成的特殊气体,叫做“费米气体”。那么,费米气体和超导是什么关系呢?        

引入费米子的代码

超导现象与导电有关。那么,我们先来看看一般的金属遇到了电场,其中的自由电子会发生什么。  

首先,遇到电场的自由电子们,会像遇到压强的气体一样,定向地流动起来。气体的流动叫做“气流”,自由电子的运动当然叫做“电流”,这是我们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而且,我们说过,金属的晶格非常整齐,对自由电子来说相当松快,所以金属中的电流也总是非常顺利。  

但也不是绝对的顺利。  

因为宏观世界里没有完美的存在。金属的晶格总有缺陷,图1那些格子在堆叠重复的时候,难免歪一个、多一个、少一个。而且金属当中一定会有杂质,这些杂质也会扰乱晶格的周期。那么电子定向运动的时候,就难免一头撞到某些缺陷上。这会把一部分能量转移给晶格中的金属离子,最终变成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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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晶格缺陷的某些形式。左侧的晶格有额外塞入的原子,右侧的晶格出现了扭曲。

不仅如此,热量还会让金属离子不住地颤动,所以金属的晶格绝不是像脚手架那样牢固的支架,反而会像秋水一样,来来回回地激荡着细微的涟漪,产生了许多细小的波动。  

那么,请注意,量子世界里有个著名的“波粒二象性”粒子都可以看作波,反过来,波也可以看作粒子。包括这些晶格中激荡起来的波动,也可以看作粒子,我们称为“声子”。至于为什么会用“声”来命名它,那是因为晶格中的波动属于机械波,而机械波与声音本质上就是一回事。金属传递声音,就是大量的声子在集体运动。金属传递热量,也可以看作大量的声子在混乱运动。  

而对于我们的自由电子来说,这些声子却是些捣乱的东西。因为金属离子带有正电荷,它们波动产生的声子,当然也会带有正电荷。所以声子总会干扰自由电子的运动,这同样会把电子的部分能量消耗掉,变成热能。  

所以你看,我们虽然说金属中的自由电子像极了理想气体,但它终究还不是真正的理想气体,还是会有各种各样非弹性碰撞,会有能量的损失。于是在宏观上,我们看到通电的金属开始热,也就是电能转化成了热能,这阻碍了电能的传播,于是我们说金属也有电阻——虽然小,但不是没有。  

但是,一旦引入了那段“费米子”的代码,某些金属的电阻就会在低温下骤然消失了!  

这也就是如今常说的“超导现象”了。我们把那个让电阻消失的温度,叫做超导材料的“临界温度”,它通常都很低。比如汞的温度降到4.15K,也就是-269℃时,它的电阻就会变成绝对的0,如果用它做成一个环路通上电,那么即便没有电源,其中的电流也会永不停歇。  

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段费米子的代码把量子效应带进了宏观世界。  

我们说过,在理想气体或者费米气体内部,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忽略不计。在很大程度上,这要归功于粒子分布稀薄,而且运动速度很快,彼此之间来不及相互作用就擦肩而过了。但是,随着温度不断降低,粒子的平均能量就会不断降低,或者说,运动得越来越慢,相会的时间越来越漫长,彼此之间的相互作用也就越来越不能忽视了。  

比如分子构成的气体,一旦温度降到沸点以下,分子就会被范德华力之类的相互作用束缚起来,凝聚成液体。类似的,当某些金属的温度降低到“临界温度”以下,其中的自由电子也会也会被一种微妙的相互作用束缚起来,然后再量子效应的支配下,发生奇特的凝聚。  

在临界温度以下,这些自由电子仍然会在晶格之中穿行。不过,自由电子带有负电荷,它运动的时候会把晶格当中的金属离子吸引过来,在自己身后微微聚拢。而这样的聚拢,正如我们刚刚知道的,会形成一个尾随自己的声子,或者说,一团局部增强的正电荷。而这又会把另外一个电子吸引过来,尾随这团正电荷。于是,以那个声子为纽带,自由电子被成对的束缚起来,构成了传说中的“库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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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库珀对(Cooper pair)的原理图示:绿色是金属晶格中的金属离子,带有正电荷。右边的电子在晶格的缝隙中前进,吸引金属离子在自己身后聚拢。红色区域是因此形成的声子/局部正电荷。左侧电子因此受到吸引,尾随上去。

到了这一步,奇迹也就发生了:电子是费米子,它们组成的库珀对却是玻色子!  

这是因为库珀对由两个电子束缚而成,可以视为一个“复合粒子”。复合粒子的自旋是构成粒子的自旋之和,而构成库珀对的两个电子总是拥有相反的自旋,一个是向上的1/2,一个是向下的1/2,这样加起来,库珀对的自旋就是0,所以库珀对是玻色子——如果你搞不明白这些加法都是怎么来的,那也没关系,我们不是说过吗?不要去苛求自旋的本质,就权且把它当作一段现成的代码,任凭物理学家们算得如何辛苦,我们只需记住结论而已。  

总之,在超导体的内部,两个原本是费米子的自由电子,束缚成了一个名叫“库珀对”的玻色子。无数个这样的玻色子会在低温之下自发地同步起来,好像凝聚成了一个粒子——如果你还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么奇怪,那就像满大街的人不但变得一模一样,就连动作和位置也都重合在了一起,却仍然能够占据整条大街!  

不仅如此,这个合体怪人还能到处穿行,毫无阻力的传递能量,简直像鬼魅一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呢?      

最低能量的凝聚        

我们知道,宏观上的温度降低,就是微观上的粒子动能在降低。降低的极致,就是粒子进入能量最低的“基态”,这就好比物体的高度降低,就是重力势能在降低,降低的极致,就是落到势能最低的“地基”上——这本来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但在微观世界里,费米子和玻色子要把能量降落到基态上,却是大相径庭的两件事。  

对于费米子来说,非整数的自旋会让它们受到一种“泡利不相容原理”的限制。这个原理表明,任意两个相同的费米子,都不可以处在完全相同的状态上。电子就是最典型的费米子,所以任意两个相同的电子都不能处在相同的状态上。  

比如说,相同的电子不能在同一条轨道上围绕原子核运动,而必须分布在不同的轨道里,层层嵌套地摞起来。所以大多数的原子都天生的不稳定,金属原子总要丢掉最外层那几个岌岌可危的电子,就是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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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元素周期表中的一个格子。注意右下角,那代表的是钙原子中的电子排布,意思是:氩(Ar)原子的电子排布是稳定的,钙原子是在氩原子的基础上,多了两个4s轨道的电子。这两个多余的电子让钙原子非常不稳定,总是想要丢掉它们,所以钙总是以+2价的阳离子形式存在。

同样,温度降低的时候,导体内的自由电子也不可以全都进入能量最低的“基态”上,这些电子只能从基态开始,逐个填入能量更高的状态,就好像砖块从地基开始,越摞越高。  

玻色子就不一样了,它们的自旋是整数,也就不会受到“泡利不相容原理”的限制,可以有无数个玻色子占据完全相同的状态。最典型的比如激光,就是大量相同的光子叠加起来,“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在宏观上展现出极强的能量。同样,在温度降低的时候,系统内所有的玻色子也可以全都降落到基态上。此时,所有的粒子也都会重叠起来,行为一致,变得不可区分。  

这种大量玻色子处于相同状态的现象,被称为“玻色-爱因斯坦凝聚”,它会引发很多有趣的现象,其中最经典的就是液氦的“超流”:氦-4的原子是玻色子,所以在温度降到只有2.2K的时候,液态的氦-4会失去所有的黏性,流动起来完全没有阻力。如果你把它倒进杯子里,它就会以近乎单层原子的厚度,浸润整个杯子,从杯子里面爬出来!  

我们说,这是因为在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状态下,大量的玻色子会拥有统一的行为,所以许多原本只能在微观上观察到的量子现象,就被放大到了宏观世界中来。就好像大街上熙熙攘攘,每个人的具体动作都会很难分辨,但如果行人都像国旗班的标兵一样步调一致,整齐划一,那么细小的动作也会成为引人瞩目的队形变化。  

而这也正是超导体内部发生的事情了!  

本来,自由电子都是些费米子,受泡利不相容原理的限制,不能同时进入基态。但是现在好啦,随着温度降低,某些金属内部的自由电子被束缚成了库珀对,费米子变成了玻色子,“泡利不相容”对它们的限制也就解除了。于是,自由电子以库珀对的形式,纷纷进入了那种“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状态,或者说,导体内无数的自由电子,同时达到了能量很低的基态。  

这又会怎么样呢?  

这些电子会变得像超流体一样,在运动的时候不受任何阻力,整个导体也就在宏观上失去了电阻。  

让我们用两种不同的方式理解这样的变化。  

从整体上看,我们知道,一切物体都具有波粒二象性,比如电子虽然会被视为粒子,但也同样具有波动性,有衍射的现象。电子的波长只要大于障碍物的尺寸,电子就能直接穿透过去——这在实验上是很容易观察到的现象。只可惜,在一般的温度和压强下,电子的波长都很短,它们在导体中遭遇了障碍,无论是晶格的缺陷,还是混沌的声子,都要比它们的波长更大,电子绕不过去,就只好硬撞上去,为此损失能量了。  

但是现在,电子结成了库珀对,发生了“玻色-爱因斯坦凝聚”,它们的波长就会变得非常大了。这是因为,结成库珀对之后,大量的电子全都集中在了能量很低的基态上,或者说,电子的能量变得非常“确定”,而这会触发了量子世界的另一个核心机制:测不准原理。  

测不准原理规定,粒子的位置和能量,绝不可以同时确定,当一个变得非常确定,另一个就会变得非常不确定。所以,自由电子结成库珀对之后,位置的“不确定性”就会变得非常强,换句话说,就是电子的波长变大了。  

原则上讲,这些电子的波长可以放大到微米、毫米,甚至整个导体的尺度上。大量电子的波因此叠加起来,作为一个整体感应外界的电磁场。这样大而强的波,当然可以轻松穿透导体内的一切障碍,不遭遇任何阻力了——这就是所谓的,“微观上的量子现象,放大到了宏观尺度上”。  

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继续从微观上理解这种变化。  

量子世界与宏观世界的另一个显著区别,是量子的能量往往是“离散”的,而不是“连续”的。  

在宏观世界里,一个小球的动能从10焦耳增加到了20焦耳,我们就会当然地相信,小球动能的数值是从10开始,渐渐过渡到20的,包括11、12、13.5、15.66……两者之间的每一个数字。这样经历了所有过渡状态的变化,就是连续的变化。  

但在量子世界里,粒子的能量常常只能是某些特定的数值,不存在两者之间的过渡状态。它可以是10,也可以是20,但绝不会是两者之间的任何数值。此时,如果要粒子的能量从10增加到20,那就必须一次性地,给它提供一份刚好是10的“差额能量”,如果给它的能量小于这个差额,那么这个粒子就会拒不接受,原样退还,坚决不肯“积少成多”。这样非此即彼的变化,就是离散的。  

那么,当导体中的电子结成了库珀对,就要发生这样的离散变化了:“库珀对”是一个复合的粒子,这个粒子的能量已经处在基态上,要让它进入另一种能量状态,就要一次性地给够它差额能量。但是,超导体处在极低的温度之下,各种运动都很微弱,库珀对撞上了任何障碍物,也都只能产生很小的能量变化,给不够这份差额。  

怎么办呢?当然是坚持原则,拒绝妥协了!  

所以超导体中的库珀对,即便撞上了任何障碍,也不会因此发生能量的变化。这表现在宏观上,就是电能不会损耗,电阻消失掉了。  

现在,我们不妨做个小结:声子和电子相互作用产生库珀对,库珀对是玻色子,可以发生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然后无损耗地通过晶格,这在宏观上就会表现为超导。  

这一整套理论称为BCS理论,是以他的三位提出者,巴丁、库珀、施里弗命名的。BCS理论被实验验证之后,三人也因此获得了1972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但是,新的问题很快就冒了出来:BCS理论并不足以解释所有的超导现象,尤其是不能解释所谓的“高温超导”。  

简单地说,根据BCS理论,超导现象只能在接近绝对零度的时候发生。这是因为“库珀对”是一种很微弱的束缚,温度稍一升高,库珀对就会被无规则的热运动击碎,超导的性质也就荡然无存了。经计算,超导的温度上限在30K附近,也就是-243℃左右。  

然而时至今日,我们已经发现了数不清的高温超导材料。比如临界温度90K的钇钡铜氧材料,临界温度125K的铊钡钙铜氧材料,而如果配合上地心深处那样的超高压,碳硫化氢的临界温度可以达到15℃,也就是288K!——这些温度虽然都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高温,但相比BCS理论预期的30K,那的确已经高得吓人了。  

更糟糕的是,这些高温超导材料大都并非金属,其中大部分都是很复杂的氧化物,常常会被视为“陶瓷”。与传统的上金属超导体非常不同。BCS理论建立在“电子-声子相互作用”上的库珀对形成机制,此时已经很不适用了,再要解释这些库珀对如何进入了那种“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状态,也变得非常棘手了。  

显然,面对高温超导,我们需要一套新的,更加普适的理论。  

但是坦率地说,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回答。而这也正是当前高温超导研究的核心任务,重中之重。毕竟,理论指导实践,如果不能理解高温超导的背后机制,我们又如何发现足以应用的高温超导材料呢?  

那么,就目前而言,设法弄清楚高温超导材料中的“赝能隙”,是一个最关键突破口。      

预先配对的能隙          

不出意外的话,“赝能隙”这三个字组合起来会让你觉得陌生又晦涩,搞不好连第一个字都念不出来,但是别担心,你马上就要知道这是什么了。  

在解释超导的零电阻时,我们刚刚说过,在库珀对中,电子的能量是“离散”的。它们平时处在一种能量很低的“基态”上,只有刚巧给足了一份差额能量,才能进入稍高的能量状态上。这也就意味着,在超导体的内部,没有任何电子的能量,能够处在这两种状态之间。  

打个比方,库珀对中的电子,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光滑紧实大坑,只有一次性地给足了能量的差额,它们才能跳出来,回到平地上,而不会有电子悬在半坑深。  

所以,当我们统计了超导体内电子的能量分布,就会发现在两个数值之间几乎没有电子,直观地留下了一道“缝隙”,这个能量分布上的缝隙,就是“超导能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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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如果统计超导体中的电子能量分布,你会发现一个显著的缝隙。

在BCS理论适用的范围内,比如传统的金属超导材料内,能隙只在温度降低到“临界温度”之后才会出现,而且能隙一旦形成,超导现象也会立刻发生了。  

这是因为,超导能隙所对应的差额能量,其实就是两个自由电子,在结合成库珀对的过程中,发生的能量变化。在传统的金属超导材料内,自由电子本来就很多,能隙一旦形成,就标志着大量的自由电子结成了库珀对,这些库珀对会立刻建立广泛的联系,进入“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也就足够产生超导现象了。  

而在高温超导材料内,我们却观察到了非常不同的事情:明明温度还没有降到临界温度,电子的能量分布就已经出现了能隙。但是临界温度既然没有达到,此时能隙也不会引发任何的超导现象。所以这样的能隙就不配称为“超导能隙”,我们因此叫它“赝能隙”——“赝品”的“赝”,所谓“赝能隙”就是“假的能隙”。  

假的虽然是假的,但是它给我们打开了关键的新思路:  

赝能隙的存在,似乎证明了,在临界温度以上,在超导现象出现以前,自由电子就已经结成了库珀对。那么,这就意味着,库珀对的形成,似乎还有其它不同的途径,这要比BCS理论想象得更加复杂。而且库珀对形成之后,也未必立刻形成“玻色-爱因斯坦凝聚”,其中还有一些其它的条件。  

如果我们弄明白这些细节,是不是就可以研发出更容易产生库珀对,也更容易形成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材料,促成超导技术的现实应用呢?   所以我们现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赝能隙,真的是电子形成库珀对的产物吗?  

这个解释的确非常合理,但我们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比如另一种有力的解释认为,赝能隙与库珀对无关,只是在温度降低的过程中,电子出现了某些规律的组织方式。比如说,晶格是周期重复的,而且带有正电荷,那么在低温之下,自由电子可能会在晶格的影响下,同样呈现周期性的分布。那么电子的能量就会避开某些数值,造成赝能隙的假象。  

谁对谁错呢?只有实验才能验证了。  

但棘手的是,电子实在太小了,又处在材料的晶格之中,实在难以观察。所以就好像流体力学经常用彩色的液体代替透明的空气那样,我们不妨另外寻找一种物理模型,代替这些破朔迷离的电子。  

既然,导体中的自由电子可以看作费米气体,那么,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另一种更易观察的费米气体了——原子构成的气态超流体。  

是的,我们不是刚刚才举过例子吗?  

超流体,也是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产物。粘滞阻力在这些流体中的消失,就与电阻在超导体中的消失,都是一模一样的原理。甚至,超流体内同样可以产生库珀对:有些原子是玻色子,比如氦-4,它们可以直接在低温之下发生玻色-爱因斯坦凝聚。但有些原子,比如氦-3,就是费米子,它们不能直接进入玻色-爱因斯坦凝聚,却能在更低的温度下,两两吸引,结成库珀对,也同样发生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成为超流体。  

那么,是否存在某些费米子构成的超流体,可以在超流现象发生之前,就预先结成库珀对呢?  

如果我们可以观察到这样的现象,那就很有理由触类旁通,相信高温超导材料中的赝能隙,也是电子在临界温度之上,预先结成库珀对了。那么,刚才的那一大串推测,也就顿时变得有理有据,乐观起来了。  

好的,说干就干,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潘建伟、姚星灿、陈宇翱等人组成的研究团队经过逾四年的艰苦攻关,创造性地开发了动量可分辨的微波谱学探测技术。终于在今年初,他们在原子构成的费米气体发生超流现象的过程中,观察到了超流相变温度之上的赝能隙,并且最终确定了这些赝能隙是原子们预先结成库珀对时产生的。  

简而言之,我们已经间接的证明了,赝能隙的确是电子预先结成库珀对的结果。  

就这样,我们对高温超导的认识又向前迈进了一步。这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步,但对于理解高温超导材料中的库珀对如何形成,又如何发生玻色爱因斯坦凝聚,都将产生积极的作用,也为我们未来的实践,带来了更多了理论支持。    



审核编辑: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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