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机器人之间相互问答吗

如果你打开氖星机器人世界，就会看到一群机器人在相互问答，准确地讲是一个机器人问另一个机器人答。你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说话？动机是啥？有啥意义？

我们用的电脑、手机，都是人操作，机器响应。看起来人似乎是主动的，是中心，实际上人要学习和理解机器的规则，机器才是中心。

许多人当初学windows是上了培训班的。现在很多人还要上培训班学编程，学作图技术等等。玩过游戏的人都发现大多数游戏有很长的新手引导过程。许多老年人不会用智能手机和智能电视。一直用安卓的人会不习惯用苹果手机。所以，用户不是中心，机器才是。

如果你去求职网站或者app求职，你得先了解这个网站，熟悉他们的规则。换一家网站，你得重新熟悉规则。你辛辛苦苦搜了一天，才沟通了几十个用人单位。真正适合你的可能有几千个，因为他们的系统结构，因为你没那么多时间，你接触不到。所以，你不是中心，网站或者APP才是。

你在视频网站看电影，通过屏幕的展示，你只能看到几百部电影。他们却有几万部电影。怎么找到你想要的电影，你就要了解网站的规则。即便你了解了规则，搜索出想要的结果依然是需要很多操作的。所以，你依然不是中心。

我们制造了电脑、手机，它们提供便利的同时也增加了我们学习和操作的成本。

比如在使用招聘网站或者app时，能不能机器自动把求职者想要的职位推给求职者呢？

有人说，这不就是搜索么？

不对，搜索太粗糙了。它只能给个大致的结果。更精准的结果还需要人参与。能不能做很精细的搜索？比如把求职者感兴趣的条件全部输入，有100个输入100个？

这是行不通的。搜索是机械的，要么有结果，要么没有结果；要么是，要么否；要么0要么1，非此即彼。而求职这件事其实是有弹性的。比如求职者的薪资要求即便有范围，特殊情况也是可以超越范围的。实际上求职招聘都是感性的，不是搜索能完成的。假如有100个招聘条件，实际上在和用人单位沟通时，根本用不了把100个条件都用上。如果是搜索，可能99个问题都是浪费资源。用户不会去填一张一个令人崩溃的表格。即便表格能解决问题，填表的过程也让机器变成了中心。

有没有办法让机器理解用户意图，去网上搜索，把结果给用户呢？

能不能做个职位搜索程序，把求职的100个条件放进去，去职位库搜索呢？如果你写过代码你就知道这行不通。100个条件能组合出来的结果是个天文数字。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招聘求职的过程离不开人和人沟通的原因之一。人和人的沟通很灵活很智能，有时候一句话就可以结束了。

于是，我认为有这样一种可能：如果机器学会像人和人一样沟通，只要把结果告诉用户不是就能节省大量人力成本吗？

怎么让机器能学会像人一样沟通？这就要借助问答技术。问答技术是自然语言交互，而搜索是关键字模糊查询。问答技术处理句子，搜索处理词。当求职者的机器人学会和用人单位的机器人沟通，只把合格的沟通结果给求职者，找工作就成了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光求职这件事是个沟通的过程，实际上在相亲网站相亲，在购物网站购物，在电影网站找到想要的电影，一样可以把搜索变成问答。凡是本来需要和人沟通的事情都可以让机器人去通过问答解决。有时是人和机器人沟通，有时是机器人主动，有时是人主动；有时则可以是两个机器人沟通。

拿购物举例，我们能查看的资讯其实非常有限。比如上次我要购买电动车电池，我仔细查看每个网页，因为我从购物网站上搜索到的电池实在太多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选择。仔细看这些电池虽然都是给电动车用的，其实有接口、电压等等很多差别。如果是个粗心的人，肯定会选错。

这个事情花了我差不多两个小时。如果我有个机器人，我告诉它我要买个电动车电池，告诉它电动车型号等信息，让它去和每个电池厂商的机器人沟通，最后把结果给我。这样可能10分钟就选好了电池厂商。

受限于效率障碍，人在网站查询时是在一定时间一定数量范围内找最优解。选电动车电池我大概看了几十个产品。但也许有更优惠，口碑更好的产品，我却没发现。如果是两个机器人沟通，效率就不再是障碍，就能在非常大的范围内找最优解。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找对象，我们娶一个人或嫁一个人是不是也有效率障碍。谈恋爱既花钱又花时间，大多数人和自己相处的第一个人结婚了。这个人真的是最合适的吗？未必！即便是浅层次地了解一个人也是成本巨大的事情。我们了解了一万个人，最后选择了其中一个。这件事可能是在很多年之中完成的。

实际上，找对象这件事估计没有人能有精力去了解一万个人。但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找到最优解呢？也许最优解不在这一万个备选对象中。如果这件事情机器人能通过和对方的机器人沟通完成，可能1天就能完成和一万个备选对象的沟通。这和在征婚网站查看别人资料有什么区别呢？一个是搜索，一个是问答。搜索需要更多的人工参与，问答则能给更准确和更有价值的结果。搜索是以机器为中心的，问答是以人为中心的。

当两个机器人学会像两个人一样沟通，它也会和人沟通，人才能真正成为中心。